“你说如果你走出门去突然被一个喝醉了酒的醉鬼杀死,或者明日落水而死,会怎么样?嗯,前者投案可能会判流放,嗯,流放哪里呢?也许就是辽东吧,没准儿明年他就是我爹亲兵营的一个小旗或者总旗了,立了功嘛,是该升官,你说是不是?后者宛平县衙仵作一纸书就能说明,兹有宁荣街老儒贾代儒之孙贾瑞,夜间不慎失足落水而亡,你说可惜不可惜,这么年轻却走路不好好走,要去走河边不慎淹死,……”
“,本人也曾去考过举人,但是三番秋闱皆未能过,元熙三十五年捐官为南直淮安府沐阳县丞,后任山东高唐州知州,永隆二年后赋闲在家,梅家便是欲聘其嫡次女。”
冯紫英其实是有些同情怜悯贾元春的。
“那如何来解决银子和人的问题?”练国事急切地问道,他以为冯紫英应该有一个相当宏大但却未必慎密的想法了,也许自己可以加入进去,帮助他完善,乃至推行,现在不行,那么起码可以有一个目标了。